凤黎黎依仗老夫人和大爷,凤即有国公爷的疼爱,两人在定国公府最是嚣张不过。
老夫人手中的东西再好,也是要留着些自己用的。
可定国公却不一样,手中的所有东西都送给凤即,就连府中最好的院子也是给凤即留着的。
哪怕凤即不要,那院子也轮不到她。
凤黎黎仗着自己受宠曾经去纠缠定国公,却得了呵斥,自此之后就越发怨恨凤即。
明明处处都不如她,却得了府里最好的东西。
她离开之后整个府里都安静了下来。
大房二房的人都好像根本不知道凤即回来一般,天色稍稍暗下来,凤即这边也亮起了灯火。
当天晚上不少茶楼都开始讲述是皇子这位妻子,有人鄙夷,有人嘲讽,有人唏嘘。
没过多久,凤即回府被拦在正门,被要求从西侧门进的消息也传开了,再过一会儿,宫里教养嬷嬷不在,老夫人要求凤即饿一天的事儿也传了出来。
连带着三个月之前的种种事情,也让人察觉出几分不对。
即便自家姑娘怎么不好,关上门,在屋里教。
再不好,直接送到家庙里绞了头发做姑子便是,怎么就将人拦在门口,还让这嫡孙女从西侧门进。
这对于庶出姑娘都是个羞辱,更别说是凤即了。
而且,就连医保堂的郑大夫都说了,凤即身中剧毒,刚刚回来不给请大夫好好休养就算了,竟然直接罚了一天的饭食。
众说纷纭,魏氏得到消息又砸了一套杯子。
齐嬷嬷将剩余的几套好茶具都收了起来。
魏氏沉着脸色,质问,“查清是从哪儿传出去的没有?”
凤即院子紧紧闭着,基本没人进出,她的人的都进不去,再大的脾气也没地方发泄。
偏偏还不知道谁这段时间的事儿全传了出去。
齐嬷嬷上前道,“已经查出来了,是厨房一个负责采买的小子,已经让人将他关进柴房。”
“谁指使的?”魏氏沉着脸色问道。
“我让人仔细查过,没发现什么线索,说不定真是那小子嘴碎……”她说得忐忑不安,抬眼去看魏氏。
魏氏咬碎一口牙,“打发了。”
齐嬷嬷应了一声。
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,院子就有人进来,“老夫人,老夫人,墨莲轩那边在砸墙!”
老夫人脸色一沉,“怎么回事?还让人去拦着。”
“拦不住啊。”说话的人急切的很,“何管家他们都去了,可五小姐根本不让人进去,墨莲轩里的人说五小姐要从那边开一扇门。”
“放肆,她敢!”魏氏怒道,“去给我拦着。”
定国公府的周边都是些什么人,不说别的,只说墨莲轩对面就是五皇子府邸就该让人知道这一片是什么情况。
凤即从这开一扇门在别处真不值当什么。
甚至还白白坏了凤即的名声,她最多也就是等着凤即把墙砸开之后再处置了凤即。
又让凤即的名声毁了,又可以好好的收拾凤即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