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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 战争迫在眉睫(4)(1 / 1)

马车夫这儿其实也没多少有价值的信息。

毕竟只是个小角色,任务也比较简单,就是把钱镠的情况事无巨细地汇报上去。比如娶了几个妃子,吃了什么样的饭菜,到哪里去巡视了等等。

别看这些日常琐事不起眼,其实有心的话还是能够分析出一些东西的。比如娶的妃子多了,关心国事就会少;吃的东西越来越好,自然是渐渐奢靡起来;巡查的次数少或者走过场的时候多,自然也说明此人堕落下去了。

这些看似小事,如果经年累月地朝着一个方向走,离亡国也就不远了。

当然,钱镠并没有这些问题。

马车夫也没多少消息可以汇报的。

吴王没有找到钱镠的破绽,也就不敢轻易动手。

吴国的位置比较尴尬,是在唐和吴越的夹击之中。它的西和北有唐朝,东和南有吴越国。虽然唐的李存勖刚刚抢了梁帝的位置,自号为唐,和前面那个大唐王朝自然不可相提并论,一时根本无法顾及其它小国。而钱镠则自安于吴越,发展自己,不愿与周边国家动刀兵。所以吴国相对也比较安耽。

只是和平是相对的,战争才是时代的主线。要想自己不被其它国家吞并,不断地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才是王道。

对唐朝,吴还没有那个野心,而且唐是自己和其它那些小国的屏障,一旦与唐动兵,估计会招致诸国的蚕食。而吴越却相对比较偏僻,这些年风调雨顺,积累了不少财富,吴王觊觎已久。

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。

钱镠的失踪对吴王来说,正是天大的好机会。

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从接到马车夫的秘报到动员全国兵马准备南侵,自己的动作不可谓不迅猛,意外竟还是发生了。

这个意外就是钱镠竟然回来了。

钱镠从来就不是个喜欢给人意外的,自从他立国吴越以来,几乎没有缺席过早朝,也没有什么外交政策是让人无法理解的。

他遵从中原为正统,先是梁朝,然后是唐朝,李存勖夺取皇位后,吴越国的贺礼反而比离唐朝更近的吴国来得快,也来得丰富,足见钱镠的诚心。

战国时候,秦国的范雎就使用了远交近攻的策略,一举统一了中国。

钱镠自然没有这样的野心,所以他采用的是远交近睦。

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国家偏远,只要人家不要来惹自己就上上大吉了;二也是钱镠为人仁厚;当然,还有就是跟他穿越到现代受到现代文明熏陶有相当的关系。

所以钱镠突然不见了,吴王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还真的是十分的不信。

好好的一个王怎么会不见了呢?

吴越国内又没有出现什么政变,钱镠也不是那种为了美人会放弃江山的人。

再探,再报。

吴王命令马车夫,必须查确实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
但偏偏就是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

钱镠凭空蒸发了。

要说王宫之内,异常的事情也不是没有。马车夫向吴王报告中就曾写到过:突然多了两个和尚,神秘地在宫中流颇久,后又无故消失。

马车夫供述到这儿,于零儿跳了起来:“两个和尚,是不是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?”

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马车夫不是很肯定。

“什么叫也可以?”

“因为那个年长一点,看不出年纪,保养是保养得不错,但眼光中颇有沧桑,好像活了几百年一样。”马车夫的眼光有独到之处,不愧是吴国千挑万选派到吴越做探子的,当然是个人物。

“对的。”于零儿兴奋地说。

“那个年轻和尚更奇怪。”马车夫说:“说话做事,好像根本不是这儿的人,倒像,倒是跟你们几个有点相像。”

慕容问吃了一惊。

这马车夫的眼神,不是一般的厉害啊。看样子这钱王蝉在时空中已经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迹,对时空的扰动已经形成,只愿不要影响太深以至于改变了未来就好。

于零儿却不会想到这么深层的地方,一叠声地在催问:“那他们后来到哪里去了?”

马车夫心中奇怪:“大敌当前,这三人不问军情,却问那两个和尚。这是什么道理。莫非他们跟和尚们真有什么重大联系,会不会对我吴国造成危险。”

丁玄武一拍马车夫,喝道:“你眼珠子乱转什么?好好回答参政的话,否则它可要动真格的啦。”说着一指鸽子。

马车夫一惊。

这什么闪灵要钻自己的脑袋里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什么任务,什么吴国,早抛在了脑后,态度诚恳地赶紧说:“小人真不知道二位大师去了哪里,只是听说他们上了船,出海去了。”

慕容问恍然大悟一般:“哦。是这样。”

于零儿说:“哪样?”

“这个以后再说。还是先把吴王的目的搞清楚才是正事。”

“吴王的目的?吴王不就是要夺朕的吴越国吗?”钱镠在窗外插嘴道。

慕容问摇了摇头:“不完全如此。”

“参谋有何高见?”

“是啊是啊,不是为了侵略吴越国,他在边境陈兵几十万干什么?他自己也说了,要饮马西湖来着。”于零儿不以为然。

“此中有三点,让在下疑惑不已。”慕容问缓缓地说:“这第一嘛……”

慕容问还没说出后面的话,钱镠已经打断道:“且慢。”

三参还没明白钱镠想做什么,马车夫却已经脸色煞白地不断磕头:“大王饶命。大王饶命。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,下有吃奶的孩子。大王饶了小人的狗命。小人定当效犬马之劳。”

于零儿噗吃一声笑了出来:“怎么又有八十岁的老母。为什么又是八十岁,不是七十岁,也不是九十岁。”

“他们恐怕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。”慕容问也乐了。

钱镠骂道:“杀你脏了我的手,且留你几日,到得镇江,再拿你祭旗。”

马车夫被侍卫拖下了车,钱镠换过笑脸:“参谋,现在咱兄弟几个可以好好地说说话了。”

于零儿撇嘴道:“别忘了还有姐妹。”

三个男都同时“嘘”了一声,指了指车外。

吓得于零儿赶紧捂住了嘴。

慕容问说:“这第一违反常规的,就是迟迟不见他发兵南下。”

钱镠一拍手:“正是,所谓兵贵神速。他吴国有精兵强将,我吴越将士也不是吃素的。若是突然袭击,恐怕我方一时准备不充分,会吃个大亏。但他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,完全不是真要打仗的样子。”

这一路行来,让钱镠他们最担心的,是看到北方的难民。

战争,受苦的自然永远是普通百姓。

百姓应对战争的唯一办法,就是逃。

谁愿意做敌人人刀下之鬼?

所以不管哪里起了烽火,肯定是成片成片的逃难的人。

但百姓又有一个特点:不见动真格的,轻易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乡。

所以看难民的多少,就可以知道战局的情况。

很显然,到目前为止,吴国的部队并没有越境攻击吴越。

于零儿想了想:“会不会他们在以逸待劳,等着我们呢?”

慕容问说:“当然也有这个可能性。这就是我说的第二点反常之处。以逸待劳,是自己养足精神,对付长途奔袭过来的敌人,才有决胜的效果。而这里面很关键的一点,就是不能让敌人有好好休息的机会。”

于零儿问:“他们会怎么做?”

钱镠面带忧愁的神色:“一般地说,他们会杀人放火,在敌军心理上制造恐慌;他们会派小部队袭击,让敌人休息不好;他们还会想办法阻击粮草部队之类的,给敌人供给上制造麻烦。”

于零儿说:“好像这些都没有呀。你们看外面,一片歌舞升平的样子,似乎当地百姓都没听说吴国要打过来。”

“不错。前方探子刚才回报说,镇江城中目前并未发现敌情,甚至连宵禁都没实施。”钱镠大惑不解,“他们在闹什么玄虚。”

“嗯,还有第三点是什么?”于零儿问慕容。

慕容问正色道:“反常即为妖。既然吴国弄出这么大动静,却不是要打仗,那么他们必然有什么更大的阴谋在后面。”

听他讲话的三个人齐声问:“什么阴谋?”

慕容问苦笑:“我又不是吴王,我怎么猜得出来具体是什么阴谋?”

于零儿说:“说了半天都是废话。”

丁玄武却摇头:“不是废话。”

于零儿抢白:“哦,不是废话?那你是知道慕容说的阴谋是什么啦?”

丁玄武说:“虽然我不知道阴谋是什么,但我们知道他们的目的不是打仗,不是抢地盘。那么我们应对的措施就应该变上一变了。”

“怎么个变法?”

“以不变应万变。”丁玄武说。

“嗨。”于零儿失望地说:“整了半天,两个字,其实你们啥也不明白。”

钱镠抓了抓后脑勺:“零儿,我算术不好,但,一二三四……你这是九个字吧。”

于零儿说:“说这些没用的做啥,慕容,还是说说法海他们吧。刚才你欲言又止的,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了。”

慕容问笑道:“这个问题比猜吴王的阴谋容易多了。你想啊,我们知道他们最后是去了哪了?”

于零儿说:“台湾啊。你是说他们借船出海是去台湾了?”

慕容问说:“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地方。”

于零儿说:“他们去台湾干嘛?现在的台湾不还是蛮荒之地吗?他们从台湾穿越过来,然后还必须回台湾才行?”

慕容问说:“如果我所料不错,他们定是在台湾找到了钱王蝉,打开了时空之门,然后从富阳穿越到了吴越来。”

于零儿点头:“嗯,然后他们到钱镠的宫中找到了让钱镠打开时空之门的玉蝉和青玉枝。把青玉枝留下,自己则带着玉蝉,问题是为什么非得去台湾?”

慕容问说:“恐怕是因为一千年以后他们在台湾找到的玉蝉,就是他们现在去埋下的。”

于零儿扳起了手指:“一千年以后的玉蝉是他们一千年前埋下的,咦,这不是因果颠倒了吗?”

慕容问苦笑一声:“确实。否则怎么说扰乱时空会产生十分可怕的后果呢?”

丁玄武忽然拍了拍额头:“想必赵海洋在富阳捡到的玉蝉,正是法海和传信穿越时空的时候失落的。”

于零儿也想明白了:“玉蝉和青玉枝不能穿越时空。”

丁玄武哈哈大笑:“这么困难的问题你也能想明白,进步太快啦。”

于零儿知道他在嘲笑自己,转身不理他,却疑惑地看着慕容问。

慕容问知道她想问的是“为什么”,便回答道:“你跨过一道门的时候,见过门框跟着你一起过来的吗?”

于零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
马车外,有马蹄声阵阵传来,由远及近,不过数秒时间,足见骑得非常之快。

“什么人?”立刻有侍卫警惕的声音。

“前线快报。”骑士大声报道。

“快快呈上来。”侍卫说。

钱镠迅速钻出马车:“直接拿给我。”

骑士递上的不是以前看到的普通文书,交到钱镠手中的,竟是一幅黄色的丝绢,上面绣着龙的图案,还盖着一颗大印。

慕容问奇怪地说:“黄绢龙纹大印,这分明是皇帝专用的啊,难道这是吴王的战书?”

于零儿嘘了一声:“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

钱镠打开丝绢,面上的表情从阴转晴,却又从晴转阴,如此转了几转,将文书递给了慕容问:“真邪了门了,他到底想做啥?”

于零儿心急火撩地抢过丝绢:“给我看给我看。”抢到手上却傻了眼。

丝绢竟是空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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