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猫扑中文)那张寒冰似的面容映入眼底时,他便不由自主地撑起了身子。
只是两腿抖得厉害,下处微有刺痛传来,顿时就令他有些面白,额上似有汗珠渗了出来。
他不得已,只好伸手去,攀住了那具修长又温暖的身骨。
之后,才觉身子暖和了些,舒坦了些。
这嘴里也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声,面色也缓和了不少,渐渐褪去惨白。
秦二就这么舒坦了片刻,这片刻之后,他蓦然惊呼了声,嘴里也求着绕。
身子也颤抖得厉害,整个人哆哆嗦嗦的。
“别………我疼得紧………别弄它………”这时的秦二面上露了些惧色,目中尽是恳求之意,那颤抖着的双腿紧紧闭拢着,像是躲避着什么。
只是他躲避不得,已有一直冰凉的手掌滑了下去,硬生生地劈开了那两腿。随后只见那手掌游移滑动,抓揉着什么,一回比一回狠劲。
秦二痛了皮肉,又不敢挣扎半分,只好攀紧了双臂里的身骨,强撑着站着身,承受着那火辣辣的痛意。
喉咙里隐着许些闷哼,令他越发难挨,只盼这痛意早些褪去。
可身下传来的痛意越发炙热火辣,那抹了药的地儿有些湿润之意了,令他心下一惧,又求饶了起来。
那低微懦弱的话音断断续续地响起,在这林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不知何时,林中这处已只有他二人了,方才闹腾了一会儿的白衣女子与高挑男人早已不见踪影。
痛着身的秦二,低声求饶着,自然不知这处只有他二人在。
还当那白衣女子与那男人也在不远处,这就更加心惧,也觉着身子更加疼痛。
他又不敢喊出痛意,只得低声微微,实在是煎熬不已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摸到在他衣里的手掌慢慢抚了上来,他才松了口气。谁知腰侧落入了那掌里,痛意遽然袭上。
逼得他不管这林间有没有旁人在,痛呼一声后,只道:“我当真疼得厉害………再受不得了………你若要弄………便莫伤了我………那下处再弄几回………我便活不成了………”
话落后,覆在秦二腰侧手掌当真送了些力道,只是也未离去。
反而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摸来,细细摩挲着,忽停在了那胸膛上,指尖拨弄着一粒软的。
那软粒渐渐发硬,涨得殷红,露在旁人眼中自然是好看的。
可秦二瞧不见,只知胸膛上的两处硬如豆粒,又痛又酥麻。
这不禁又低哼了两声,只是再没向人求饶了。
秦二没再出声求饶了,这时一道低沉嗓音却在他耳旁响起,叫他有些惊面,又有些憋屈。
好一会儿,秦二才从那话里回过神来。
他秦二确实低贱,低贱到是个男人就能让他快活。
可就是这低贱的身子,现下却在这骂他低贱之人的手底下,正被这人玩弄着。
“这低贱身子………不就在你手里头?”秦二此话一出,受伤的下处便猛然剧痛了起来。
“还有何人?”
随着这道冷声传入秦二耳中时,秦二只感到两腿里狠劲搅动着,如刀在剜。
“什么………何人………唔………”秦二痛得冷汗淋淋,浑身无力,听了耳边的问话,也不知是何意。
良久后,秦二也得不到任何回答,不禁抬头而去,望向那张冰冷的美面。
忽然道:“方才还好生给我抹药………这会儿又视我低贱………我确实下作也发贱………可我………我………”
秦二这时感到喉咙里堵得慌,心头更是慌。
他不过是想说,他秦二虽下作低贱,是个污秽东西。
他从未在谁身下浪荡,纵然被人玩着,可他从未生出快活之意。
方才也还好着,不知这人是否听了什么,或是又寻思了什么,这会儿竟又来折磨他。
秦二不禁想起方才洛子穆对林惜霜说的话,只说他秦二如今下场不好,也久留不得巫重华身边。日后的下场,也绝不会好过。
现今他却是不好过,确实没什么好下场。
在这人手里,他能快活不已,可也会受痛难忍。
这滋味怎不是煎熬?
难不成,当真像洛子穆说的那般,日后他也不会好活?
想到此,秦二瞧了瞧现下的处境,又对着那张冰冷面道:“你若要弄死我………便快些………日后我也好活不成。”
秦二从前便怕死,现今还怕吗?
他自然是怕死的,就是在应笑天后里头时,也怕死。可那应笑天当真要杀他,他即便反抗不能,像是认命。但应笑天一靠近,他便寒了身。
所以,他记得那时候,应笑天骂他是个低贱没胆的东西。
秦二这时像是认命了,可仍然心寒。
他白着面色,渗着冷汗,就等着撕心裂肺的的痛楚袭来。
可等待了许久,也未有剧痛再袭。
身下的痛也渐渐褪去,再没搅动着他的血肉了。
“你若浪荡,必不留你。”
这道冷声如潭水幽幽,飘到秦二耳中,秦二有一时诧愕。
方才这人如此反常,便是应他得了些快意,得了享受?日后也不许他这般?
还是当他只要被人一撩拨,就自动发/浪?
秦二没再受痛,哪里还敢回话,只安分着,也不出声。
脑子里寻思着巫重华的话,那话里到底是何意思?是以后也不许对着这人放肆?不许在他手里头享受?
还是不许他再快活?就是自个儿也不能弄弄自个儿?
秦二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何意,只明白现下若想把身上的伤养好,必定得听这人,总之逆他的意。
才半日,秦二就上了两回药,之后就一直躺着。
那不远处众人正整装出发,回灵山去。
也没人理会他秦二,就他一人躺在暖光斜照的草地上。
洛子穆急着回灵山,乃是要避开杀戮,只是那林惜霜也要跟着他回灵山?
江湖中谁人不知林惜霜乃邪教之人,那天一教行事诡异,手段毒辣,杀人不眨眼。且早些时候就劫财杀人,不知这些日子可消停了?
洛子穆将林惜霜带在身边,是有些不妥,只是林惜霜愿意跟着他到灵山?
秦二躺在草地上,懒懒地不动。
这会儿只望着那白衣的林惜霜,见细腻的暖光洒落在那面容上,衬得那肤色当真白皙得剔透,莹莹一片,许是水灵又嫩滑。
那眉眼实则极为漂亮,像桃花一般艳,只是她时常冷漠,平常人哪里会细细欣赏她的艳色?
还有那束紧的腰肢,定是又软又柔。
秦二没摸过,也没搂过,可他知定然是美好的。
若是解开那白色衣裳,那细腻的腰肢必定雪白无瑕,如玉一般滑溜好摸。
秦二这边正望着,脑袋里暂时忘了别的,只两紧眼盯着那白衣女子瞧。
却不知那白衣女子早已擦觉了他,本想让他自个儿收敛目光,谁知他越发放肆。白衣女子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利剑,似有拔剑之意。
她身边的一男子见此,伸手而去,握住了她的手腕,轻声道:“莫与那下贱之人计较,赶路要紧。”
白衣女子眸色一冷,抽出了被人握住的手腕,随后身形一闪,远离了男子几步。
男子的面上神情不变,眼中依旧含笑。
末了,看了看已整装好的众人,唇边的笑意更加深浓。
既是同行,何愁机会?
午时过后,高空的烈阳直直照射大地。
秦二被晒得有些发热,可又不敢动身,他怕一动身,就像早晨那样遭罪受。
眼见洛子穆一行人开始上路了,渐渐远去。
秦二也见了一人正朝他走来,那人手里头还牵着两匹马,除此外就是一个包袱,别的也没什么了。
秦二一直知自个儿是个男人,可他一瞧见这人,总会暂时性地忘了这人给他的罪受。总是不长记性,只记得吃,不记得打。
那人将马匹拴在一旁,而后才踏步到了他身旁。
见秦二懒懒地躺着,消瘦的面在高阳下的照射下,黝黑又殷红。
那双目细长细长的,这会儿半阖着,颇有些道不明的情态。
那衣裳也有些松散,露着瘦长的颈项。
颈项下,黝黑的胸膛上立着一粒褐红,还有一粒掩在了衣裳里。
巫重华目光如水,这会儿少了些冷意。
凝视着懒懒躺着的秦二,手指滑去,抚上了那露出的皮肉。
随着手掌的移动,探进了那衣里,捻了那被衣裳遮掩的一粒褐红。
秦二随着他的捏揉,心中一阵躁动,就要热乎了起来。
可一想到浪荡二字,就不敢燥热热乎了。
巫重华摩挲着手掌下的皮肉,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,此时又见秦二阖上了双眼。长臂一伸,将秦二懒在身前。
秦二还是那般,平静着心神,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。
他就这么忍到了夕阳落下,实在是辛苦万分。
夜色来临时,巫重华带着他到了一处更为僻静,也更为安全地方。
秦二这一日也没怎么张嘴,就是吃喝的时候动了动嘴皮子,吞药的时候,动了动喉咙。除此之外,他都静默不语。
春日的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,秦二守着身前炙热的篝火,就闭眼睡去。
他有些日子没好生安睡了,这时一闭眼,就沉入黑暗里。
这一夜,虽是在荒山野林,可秦二睡得却极为踏实。
醒来之时,天已大亮。
见身旁无人,秦二也没敢乱动。
就在原地呆着,稍稍活动了下四肢。
身上的伤还有些隐隐作痛,只是比起前两日受的痛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半个时辰后,秦二才听到轻微的脚步朝他走来。
抬头一看,那人颀长俊美的身形就落入了眼中。
秦二赶紧坐直身子,忍着臀下的隐隐痛意,等着那人走来。
他好几日没好生吃喝,如厕也少有,自是因了下处伤重。所以不敢多吃个什么,再者荒山野岭,没什么细软好入口的东西吃。
昨夜,也只吃了两个冷硬的馒头果腹,喝了些清水。
现下看着来人手上的野果,竟觉喉咙有些渴,肚腹有些饥饿。
巫重华手上不知野果,还有一只剥了皮,洗刷干净的野味。
他走近秦二,放下野果和背上的水囊,而后便去升火烧烤野味。
秦二见此,也没多话。
拿过水囊,漱了漱口,又洗了洗面。
最后才拿起已洗干净的野味,慢慢吃着。
口中的果肉有些酸涩,可入口细腻,汁水饱满。这般野果他从未吃过,可他知现下他身子不好,尽量多吃些软柔的流食,这样才好受些。
每个野果秦二只吃里头细嫩的果肉,果皮有些硬,他便没吃。
待他见巫重华烤好野味,转面看他时,他不禁嘴角一扬,扯出了些小笑,只道:“这果子皮儿硬………果肉细嫩好下肚………”
巫重华移过目光,见秦二脚下尽是厚厚的果皮,知秦二吃光了野果,对着秦二道:“还有许多。”
话落,巫重华将烤好的野味细细撕下,而后递给了秦二。
秦二见他眸色如水,有些冰凉。
可又美得极致,不禁想挨近过去,可一看手上绿叶里包着的嫩肉,肚腹里又饥饿了,便作罢了。
秦二吃了不少野味,每块肉都嚼碎了才吞咽,不敢像从前那样吃肉就狼吞虎咽。
半日过去后,秦二想要如厕,便趁着巫重华不在。一人爬到密林处,自己解决。
这回如厕他还是煎熬不已,渗了血来。
好在巫重华回来时,他已洗净渗血处,又从包袱里摸了药出来,自个儿抹了不少。
只是水囊里的水被他用尽了,还得再到溪边装满。
原先秦二是要去,只是巫重华一回来,知水囊已空,随后拿着水囊便转身离去。
下午高阳晃眼,天也有些热了。
二人终于上了路,只是行得极慢,这一日夜里又得在荒野歇息。
这样慢的行程,秦二知是追不上洛子穆一行人的。
也知若身后有什么人追杀而来,他们也难以躲避。
二人就这么走了几日,一路上还算平静。
这日夕阳快落下之时,总算进了一县城。
入城之后,二人先寻了一间客栈歇息。
秦二这几日算不得奔波劳累,所以身上的伤未恶化,只是愈合得慢。要想他身上的伤全好,恐怕还得好生养半月。
夜/色/降临之后,城中也有灯火熠熠,热闹非凡。
秦二透过窗户,瞧着外头,本也想出去瞅瞅热闹。
只是巫重华离开之时,让他莫走动,那就是不让他出去。
所以此刻,他只能抬眼望望窗外。
外窗灯火熠熠,夜色极好。
街上人来人往,攘攘熙熙。
摊贩吆喝,酒肆喧闹,调笑之声远远传来。
不禁引得秦二站起身,再望了外头一眼,就要朝房门走去。
怎奈他才转身,忽听窗外一阵响动。
他几步跨上到窗边,只见那夜色里有人影颤抖,刀剑之声倏然响起。
见此,秦二赶紧关好窗户,以免外面的争斗波及至此。
可这偏偏不如人愿,他才关上窗户,一道寒光便破窗而入,如闪电一般劈来。
惊得他连连后退,急急躲避。
就在那寒光指他眉心一寸之距时,他猛然闭眼,可却没袭来利刃划来的痛意。
他睁眼瞧去,只见他身前立一黑衣蒙面人,此人手上的利刃正指着他,只是此人再不能往前迈一步。
黑衣人的身后伫立一人,那人手中的长剑已穿透黑衣人的胸膛,待他拔剑之时,黑衣人方才倒下。
见到那持剑之人的面,秦二心下蓦然松了口气。
盯着地上的黑衣人,问道:“可是魔尊追来了?”
这话刚问完,只见那持剑之人身形一动,瞬间不见了踪影。
窗外的夜色依旧美好,只微风送来,带了一抹血腥之气。
窗户已破损,关不关已没差。
秦二只将房中的灯火灭了,而后将房里那具尸体拖到了床下掩藏。
之后,秦二没敢在房中呆着,可也不敢出了客栈。
他到外头去,不仅帮不到那人,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许还会给那人添乱。
秦二出了房门,叫了跑堂的上来,说是再要一间房。
那跑堂的道:“客官早该再要一间房,这两人歇着挤得慌,天热也歇不好。”
秦二听他这话,顿时一愣。
片刻后,回过神来,才知他话里的意思。
这就冷下面色,只道:“爷歇得好不好与你这东西有何相干?”
那跑堂的没想到秦二说话也不客气,只赔笑,“是是是!客官说的是,小的嘴拙。”
跑堂的领着秦二进了一间空房,询问着秦二还有何吩咐,秦二只让他打热水来。
跑堂的应了声,转身退了出去。
只是那退出之时,满目鄙夷,关上房门时,只听一低声传来,“什么东西,脏得很!”
秦二自然听了这话,转身而去,却不见了那跑堂的。
秦二只想着,等他上来,在好生收拾他。
半响后,跑堂的还没来,倒是有一人进了屋里。
那人自是巫重华,只见他持剑而来,刃上有血水滴落。
那面冰冷如霜,眼眸锋寒锐利,溢着嗜血之光。
秦二见此,不敢靠近。
只道:“那屋不能住………我给换到这儿了。”
巫重华冷着眸色,走近了他,蓦然道:“明日离开此地。”
秦二一听,就知当真有人追杀来了。
“可是那魔头派人来了?”
“并非他!”
秦二不知除了那魔尊,还有什么要取他二人的性命。
“还有何人要取你我性命?”
巫重华放下长剑,冷声道:“天一教。”猫扑中文